山海清洁工

高中生,尽力周更

[鬼滅]春、恋、花以外の

△炭香,善祢,义忍,蛇恋,伊葵,锖真,狛恋,愈珠(自行避雷)






此时已莺飞草长

爱的人正在路上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》









炭香

“师傅,师傅…!”

 

栗花落香奈乎猛地睁开眼睛,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肩头,密密匝匝的汗使得白色浴衣紧贴在肌肤上。

 

一只手捂住左眼,另一只手在右眼前挥了挥,一片漆黑,曾经敏锐的视力荡然无存。

 

栗花落香奈乎双手捂面,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出,滴落在被褥上,现在她的右眼,除了流泪一无是处。

 

一块热毛巾递了上来,是灶门炭治郎,瞎了一只眼也挡不住流水般的温柔从他的眼眸中溢出。

 

“呜呜呜……炭、治郎……”

 

粗糙的指腹抹去栗花落香奈乎眼角的泪。

 

“对不起啊,来得有点迟,让你伤心了。”

 

“女孩子老哭会长皱纹的哦,到时候香奈乎就嫁不出去了。”

 

灶门炭治郎坐在床边,伸手拖起香奈乎的头发,拿着檀香梳子轻轻的扎起头发。

 

“嘶……”

 

“啊啊私密马赛,我还不太会帮女孩子梳头,香奈乎酱就忍一下吧。”

 

“这梳子可是用樱花花瓣泡过的哦,梳完头可香了。”

 

灶门炭治郎近在咫尺,一呼一吸都扑打在她的头上,带着男孩子特有的暖暖的味道。

 

好温暖,像太阳一样。

 

栗花落香奈乎看的入迷,情不自禁的靠在了灶门炭治郎肩头,惹得对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隔着队服都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。

 

“是……是硬币选的。”

 

说完自己的脸也红了大半,略高一点的灶门炭治郎将这一切表情尽收眼底,嘴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
 

一双臂腕环住香奈乎。

 

“这也是硬币选的哦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善祢

“小祢豆子酱~”

 

我妻善逸右腿受伤,打着石膏也不安分,杵着拐杖一跳一跳的跑来。

 

灶门祢豆子身穿水蓝色和服,海藻般的秀发用一根发簪小巧的束缚在头上,两鬓留着过耳的碎发,撑着红色的一顶小花伞。

 

“小……祢豆子酱穿和服样子也……很可爱。”

 

一旁路过的村田面对满脸通红双鼻流血的我妻善逸,露出了灶门炭治郎初见我妻善逸时的表情。

 

“小祢豆子酱,那边樱花开了,我摘了一束给你,你看,和小祢豆子酱一样可爱!”

 

灶门祢豆子松掉了手中的伞,两眼弯弯,微笑着接过樱花,踮起脚摸了摸我妻善逸的头。

 

我妻善逸脸瞬间成了个烧开的火炉,呼出来的水汽遇到初春的凉风化成一团团白雾。

 

紧接着迅速脱下金黄色的羽织,披在祢豆子头上;祢豆子折下一朵樱花别在我妻善逸发间,粉嫩的花瓣衬的耳尖发红。

 

 

“小祢豆子酱,初春的太阳晒不晒啊。”

 

“嗯~嗯~”

 

“虽然小祢豆子皮肤白白嫩嫩的,但也要注意防晒呀……”

 

“嗯~嗯~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义派蝴言

坐在远处的富冈义勇收回视线,感到困惑,年轻真好,还可以打打闹闹。

 

他的眼睛被一双纤细瘦小的手捂住,紫藤花的香气迎面扑来。

 

“摩西摩西,义勇先生。”

 

“听得到吗?义勇先生。”

 

“猜猜我是谁?”

 

“亚达亚达,看来义勇先生的耳朵还没恢复好呢。”

 

“这样大家说讨厌义勇先生,也就听不到了吧。有嘎达呐!”

 

“我……没有被讨厌。”

 

“啊咧?义勇先生的耳朵恢复的不错嘛,只可惜连这点自觉性都没有呢。”

 

义勇持续感到困惑中。

 

“义勇先生,可以放开了吗?这个姿势很难受诶。”

 

富冈义勇叹了口气,保持着这个姿势,单手挽住腰拎起蝴蝶忍就走。

 

“亚达亚达,看来义勇先生的耳朵还是很不好呢。”

 

“这是要去哪啊,水柱大人?”

 

富冈义勇继续感到困惑:“提亲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蛇恋

“快下来,蛇柱大人!樱树上很危险。”

 

“蛇柱大人这樱树主公大人宝贵的不得了不能随便乱折啊!”

 

“你说不能折,那那边是什么?”

 

伊黑小芭内指了指另一边拿着樱花枝互相追逐的善祢。

 

“完了……要被骂了。”只好使出绝招了:“蛇柱大人,恋柱小姐找您有……”

 

话还没说完,树上早已没了踪影,柱什么的还真是可怕。

 

 

 

“伊黑,这里这里!”甘露寺站在樱树下朝他挥手,粉色的和服上绣着樱花,编成麻花的发梢泛着青绿,配着粉嫩开朗的笑容,粉着脸双眸含笑,甚是好看。

 

“内个……你新送的发簪,我很喜欢。”

 

说完低下头指了指头上的簪子。

 

“嗯……和你很配。”伊黑弯下腰,满眼爱意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。

 

甘露寺抬头,两人尴尬的面碰面,不约而同的红了脸,互相迅速隔开一米,躲闪着对方的目光。

 

“伊黑先生,那次战斗中,你说有话要和我说……是什么啊?”

 

“这个……我……”

 

“伊黑先生!其实我……!”

 

“我……”

 

粉色的樱花将气氛烘托的很好,不知不觉间两人的手就牵到了一起,眼神说明了一切。

 

 

 

伊葵

“小葵,你说蛇柱和恋柱两人在干嘛?吞吞吐吐的好不快活哦。”

 

“你懂什么。”神崎葵敲了一下嘴贫伊之柱的头,虽然很轻,但伊之柱还是大叫了一声。

 

“俺怎么不懂了!蛇柱喜欢恋柱,恋柱也喜欢蛇柱,磨磨蹭蹭谁也不开口,亏他们还是柱呢!”

 

“就说你不懂吧。”这下神崎葵是真的货真价实的敲了伊之柱的脑袋,伊之柱挠了挠被打的地方,傻呵呵的笑着说不疼不疼。

 

“话说回来,你什么时候把你妈妈带过来啊。”

 

“……俺没妈,俺妈是头野猪,早死了。”

 

“嗷嗷嗷疼疼疼,小葵你轻点。”神崎葵拎着伊之柱的耳朵,那架势好像要把耳朵拧掉一般。

 

“我和你讲啊,她再怎么样,也是你妈,生你养你的人,那时候得知琴叶夫人还活着时,哭的最惨的人是谁啊?”

 

说完手中又加重了几分力度。

 

“疼疼疼……小葵我和你讲,我妈妈可是很温柔的啊,她是不会允许我娶一个暴力女做老婆的。”

 

“谁……谁要嫁给你啦!!”

 

“你啊,神崎葵,将来我嘴贫伊之柱的压寨夫人!”

 

“你小声不行啊!非要把这种事搞的人尽皆知才满意吗!”

 

“现在是谁声音更大啊……”

 

“直猪!就不会学学人家蛇柱吗!”

 

“哈?暴力女!就不会学学人家恋柱吗!”

 

“不懂风情!”

 

“暴力至极!”

 

“直猪!”

 

“暴力女!”

 

“八嘎——!”(异口同声)

 

 

 

 

狛雪

“咳咳——”

 

“怎么了恋雪?是外面的风太凉了吗?”

 

狛治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恋雪身上,恋雪皱了皱眉,脸颊因为咳嗽变得红扑扑的,深粉色眼眸中泛着点点泪光。

 

“没,我从小就身子弱,风一吹就会咳。”

 

“那……那我得多买点衣服给你。”

 

“不,不用,有这件深蓝色和服就足够了,只是,你是怎么买到这么昂贵的和服的?”

 

“恋雪你不用想那么多,只要穿的漂漂亮亮就好。”

 

“来历不明的东西你让我怎么穿的安心?咳咳……”

 

“恋雪,恋雪,你别生气,当心身体,其实,这是我连打几份工……省吃省喝买给你的。”

 

“我知道!我现在很穷没钱……但是,我会努力赚钱娶你的!”

 

“恋雪,你怎么还哭了,我会努力赚钱的!”

 

“……你这个笨蛋,榆木脑袋,我怎么会因为你没钱就不嫁给你呢!”

 

“真的吗!恋雪,委屈你了,跟着我这穷光蛋受苦受累。”

 

“住嘴,以后不许说这样的丧气话,走吧,去看樱花。”

 

“嗯!”

 

 

 

锖真

真菰站在樱花树前,指尖抚摸着柔软的花瓣。

 

一双节骨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,顺带着折下了她手中的樱花,别在了她打发间。

 

“要上去玩玩吗?”

 

锖兔指了指树上,说是询问意见,身体却直接动手抱了上去。

 

坐在枝桠上的真菰有些不知所措,四下慌乱的不知干些什么。

 

“喜欢吗?”

 

树下是温柔的让人想哭的声音,是能让人忘我的笑容,是历经坎坷后对生死看淡的温柔。

 

真菰纵身一跳,稳稳当当的落入锖兔怀中。

 

更喜欢你。

 

 

 

 

愈珠

“珠世小姐小心!有石头!”

 

“珠世小姐当心头上!”

 

“喂,臭鸟!离珠世小姐远一点!”

 

“珠世小……”

 

“愈史郎!我只想好好赏个花,现在天下太平了,哪有那么多灾灾难难的。”

 

“不能掉以轻心啊珠世小姐,书上说这春日里的樱花最容易诱发皮肤过敏了!还有,春天昆虫多,万一哪个不小心的伤着了怎么办,还有……”

 

“愈史郎……”珠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:“我不是三岁小孩子,抵抗力没那么弱,不用这样大惊小怪,没病都要被你吓出病来了。”

 

“珠世小姐教训的是!珠世小姐今天也依旧很美丽呢。”

 

“珠世小姐的新和服真好看!”

 

“今天的樱花和珠世小姐很般配呢!”

 

“……”





当樱花开的纷纷扬扬

当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


.end





这个tag真的是打到我崩溃[哭笑不得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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